被希特勒称为最好的三名将军之一可惜坠机身亡不然德军还能坚持几年

被希特勒称为最好的三名将军之一可惜坠机身亡不然德军还能坚持几年

汉斯-瓦伦丁·胡贝上将,纳粹元首口中的“最好的三名将军之一”,普通官兵眼中的“战场大拿”,后世史家笔下的“斯大林格勒最出色的德国将军”、“西西里岛交战各方中最优秀的将军”,坠机丧生后由希特勒亲自主持国葬的独臂上将胡贝。

图13-1 第13位钻石骑士最高战功勋章获得者胡贝上将(获勋时间1944年4月20日)

1941年7月创设的“钻石双剑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曾被纳粹德国视为表彰非比寻常的战场勇敢行为和成功指挥的“终极勋饰”。尽管此后的战火愈演愈烈,但这一最富盛名的德国军事荣誉直到二战结束前也只颁授给过27名军人。崇文坊公众号将以这27名军人为主题,试图以图传的方式勾勒出他们的传奇人生和战场经历。他们中既有竞相突破空战里程碑的超级飞行员,也有隐伏于印度洋和地中海的王牌潜艇艇长;既有以战役胜利苦撑帝国危局的统兵将帅,又有凭借战术成功跃上军旅之巅的装甲指挥官;尽管成长经历各不相同、战后命运大相径庭,但他们的战时经历无一例外地丰富多样,他们的传奇、故事和传说,时至今日仍回荡于众多的军人、战史研究者与爱好者之间。他们效力的固然是一个邪恶的政府、参与的也是一场非正义的侵略战争,但从纯军事角度来看,这些军人无疑构成了战争史上独具魅力的一个人物群体。

“当1944年4月21日胡贝上将……死于飞机坠毁事故时,东线德军失去了一位真正高效的军事指挥官……胡贝是德军在战役层面上的机械化战争的最后力行者之一,随着他的离去,苏军将会发现他们在完成1944年夏季的任务时要容易得多。”——美国军事历史学者纳什 (Douglas E. Nash)

1944年4月20日是希特勒的55岁生日。这一天,在邻近上萨尔茨堡的贝希特斯加登的元首乡间别墅里,庆贺元首生日的聚会像往年一样隆重热烈。希特勒的女秘书特劳德尔·荣格 (Traudl Junge) 战后曾回忆说:“一早,希特勒比平素更早出场。微笑着,轻轻点头,他看见桌子上、办公室里各处堆积成山的礼物……”希特勒貌似轻松地浏览着生日礼物,接受着随从和来客的祝贺,但众人愉悦的表情也难以掩饰他对前线战事的忧心忡忡,就连贝希特斯加登的上空都出现了盟军轰炸机的踪影。在来客中,有一位希特勒格外青睐、信任甚至充满敬意的独臂将军——刚从东线装甲集团军指挥官胡贝(Hans-Valentin Hube)。胡贝刚刚完成了率领20万官兵突破苏军重围的壮举,希特勒特意在生日这天举行仪式晋升胡贝为上将,同时授予他第13枚钻石骑士勋章。头天晚上,希特勒在与首席副官施蒙特将军谈话时,还不住地感叹胡贝人才难得,他正考虑将一个集团军给胡贝指挥,在他心目中胡贝甚至还是陆军总司令的人选。当夜,胡贝请求元首允许他飞往柏林处理一些私事,希特勒踟蹰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尽管他听说那名飞行员缺少夜间飞行经验。

结果证明这也是希特勒二战期间做出的无数糟糕决定中的一个。胡贝乘坐的He-111轰炸机起飞后不久,就撞上了萨尔茨堡外的一座山 (也有一说是飞机撞上大树后折断了机翼)。同机的外交部长里宾特洛普驻大本营联络官赫韦尔 (Walther Hewel) 身受重伤,而胡贝当场毙命,后来人们从残骸中只找到了他那只被烧黑的金属假手。希特勒闻讯大悲,哀痛自己失去了最杰出的装甲兵将军之一。几天后,希特勒命令在柏林郊区的伤残军人公墓为胡贝举行盛大的国葬,纳粹政府所有阁员和诸多将领均出席了仪式。希特勒本人也冒险从萨尔茨堡飞往柏林,戈培尔认为这个举动简直是疯狂,因为已完全掌握制空权的盟军一旦发现其行踪,后果不可想象。戈培尔后来曾对希特勒说:“每次我见到您,我都想从您的眼睛里、面容上看出您的健康状况。当您冒着被美军战斗机或轰炸机击落的生命危险,搭机赶往柏林参加胡贝将军的国葬仪式时,我承认我在恐惧中发抖……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我的元首,您自己就是我们胜利的全部保证。”据说,希特勒在自杀前几周仍在哀叹胡贝的早逝,不住地感叹他是德军最好的三名将军之一。

后人当然无从得知希特勒死前几周里提到的最优秀的三位将军中,除胡贝外还包括哪两位,或许他心目中浮现的是在匈牙利指挥第6集团军的巴尔克和在奥得河畔统率第3装甲集团军的曼陀菲尔,或许在最后的哀嚎中,他想到的是忠心耿耿的莫德尔和舍尔纳。无论如何,胡贝都是德军将领中的一位传奇人物——他有一个响亮的绰号“Der Mensch”,对应的英文是“The Man”,意指无人能出其右者 (这个绰号的中文可理解为“大拿”、“真汉子”等,口语中的“纯爷们”和“真有种”也约略与此俚语对应)。

胡贝在一战中就以作战勇猛著称,曾数度身负重伤,左臂还被截肢。他是战后德军获准保留的4000名军官中唯一的独臂军官。两次大战之间的岁月里,胡贝仍以意志坚定、精力过人和富于创见著称,勤于钻研思考的他曾出版过两卷本军事著作《步兵》(Der Infanterist),这一著作也是军事院校的步兵战术教程。二战中,胡贝的第16装甲师在乌曼和基辅两大包围战中发挥了关键作用,在向斯大林格勒的进军和作战中依然表现卓异,被称为“斯大林格勒最优秀的德国将军。”在第6集团军覆灭前的最后一刻,据说希特勒曾派身边的党卫军军官逼着他撤离。希特勒本想让意志坚若磐石的胡贝指挥部队顽抗到底,但怜惜他的才华和能力,还是在最后时刻将之撤出。胡贝历战无数,但令其声誉达到巅峰的是1943年夏的西西里岛战役和1944年3月至4月的“卡缅涅茨-波多利斯基(Kamenets-Podolsky) 口袋”突围战。前一战役中,时任第14装甲军军长的胡贝指挥65000名德军与40万英美大军周旋了38天,最后凭借完美的准备、组织和协调,成功地将所有部队和装备撤至意大利本土,被后人称为“大师级的撤退杰作”。有后人曾在近年评论说,西西里岛战役中占尽媒体头条、风头最健的是巴顿和蒙哥马利,但所有参战将领中最优秀的其实是德军的胡贝。在后一战役中,胡贝与曼施坦因密切配合,成功地将20余万德军和多数装备撤出了朱可夫与科涅夫所营造的包围圈,不仅避免了又一次斯大林格勒式的惨败,还在突围途中击毁了苏军350余辆坦克和几十门突击炮。

图13-2 摄于1940年5月下旬法国战役中的斯通尼之战,图为第16步兵师第64步兵团第1营位于斯通尼南面的阵地前被摧毁的法军坦克。

图13-3 摄于1940年5月23日的达米昂高地,图为第16步兵师第60步兵团设在山间的一处通信站,该团当日夺取了达米昂高地。

图13-4 摄于1940年5月23日,第16步兵师第60步兵团当日夺取了达米昂高地,从图片可以看出这里的许多树木已被炮火完全摧毁。

图13-5 摄于1940年5月23日,第16步兵师当日夺取了斯通尼,图为被炸成废墟的斯通尼镇。

图13-6 摄于1942年5月23日,第16装甲师师长胡贝 (敬礼者) 在纪念1940年的斯通尼—达米昂之战胜利两周年阅兵式上检阅部队,只有参战的老兵才有资格站到这里接受检阅。胡贝身后的军官是第64摩托化步兵团2营营长德马克 (von der Marck) 少校。

图13-7 摄于1974年,第16步兵师 (含后来的第16装甲师) 的幸存者们战后来到法国斯通尼的昔日战场,凭吊1940年5月17日至29日在此处丧生的近700名战友。该师的一些老兵称,斯通尼之战与斯大林格勒、意大利卡西诺山之战都是他们永远无法忘怀的经历。

图13-8 摄于1941年2月1日,胡贝正接受罗马尼亚的德裔团体赠予他的佩剑。

图13-10 摄于1941年4月,胡贝装甲师的一辆III号坦克经过布加勒斯特街头。

图13-11 摄于1941年4月,第16装甲师第79摩托化步兵团所部正在布加勒斯特举行阅兵。

图13-13 摄于1941年6月22日,克莱斯特装甲集群的坦克和装甲车进入了苏联境内。图中近景的摩托车挂斗后面的大写字母“K”表明这是克莱斯特的部队。

图13-14 摄于1941年6月24日,第16装甲师当日在索卡尔-克里斯蒂诺波尔跨过了布格河。图为第2装甲团团长西肯纽斯的指挥坦克越过边境时的场景。

图13-15 摄于1941年夏的东线装甲师的突击矛头正向前推进,图中最右侧的是胡贝的装甲指挥车,车上靠左站立的据说就是胡贝,右边据说还坐着第3摩托化军军长麦肯森。

图13-17 摄于1941年7月,第6集团军指挥官赖歇瑙元帅出现在第16装甲师第64摩托化步兵团2营,直接向营长德马克少校下达新的作战命令。

图13-18 摄于1941年8月末,第16装甲师的补充兵员和装备向前线补充团的士兵,右为装载III号坦克的火车。

图13-19 摄于1941年9月5日,获得骑士勋章的第2装甲1营营长施特拉赫维茨少校。

图13-21 摄于1941年秋,苏军的一辆KV-II重型坦克挡住了推进中的第16装甲师的去路。

图13-22 摄于1941年9月17日,胡贝 (左) 正向装甲团团长西肯纽斯中校颁发骑士勋章,右为胡贝的副官黑泽曼 (Wolfgang Heessemann) 少校 (1944年11月任“大德意志”师装甲掷弹兵团团长,1945年2月阵亡)。

图13-23 胡贝手下的两员大将,左为施特拉赫维茨,右为西肯纽斯。图片摄于1941年9月17日西肯纽斯获颁骑士勋章的当日。

图13-24 基辅包围圈合拢之后,清剿任务留给了步兵,装甲师又要继续前进。图片摄于1941年9月中下旬,胡贝 (左二) 与西肯纽斯 (左三) 等指挥官在协商下一步作战计划。

图13-25 1941年9月26日,基辅围歼战以德军完胜结束,苏军损失了多达70万人和无数装备,图为一眼望不到头的战俘队伍。

图13-27 摄于1941年10月,第16装甲师参与了围歼苏军第18集团军的作战,胡贝的属下在战场上找到了第18集团军司令员斯米尔诺夫中将的尸体。胡贝下令以军人的荣誉安葬这位勇敢的对手,图为德军为斯米尔诺夫立起的坟墓。

图13-28 摄于1941年秋东线的奥卡河附近,一辆德军马车正在泥泞中挣扎。胡贝装甲师所在的亚速海沿岸战场的情形与此也约略相仿。

图13-29 摄于1941年冬,在一条雪地补给道路上,马拉雪橇正往前线转运物资,马车旁边可能是返回后方进行大修的突击炮。

图13-30-A 胡贝在办公室里的工作照,拍摄时间不详,但从其佩戴的骑士勋章来判断,这张照片应摄于1942年前。

图13-31 第62位橡叶骑士勋章得主胡贝 (1942年1月16日获颁)。

图13-32 摄于1942年2月,胡贝与手下的军官们在开完会后留影。图中正中面对镜头者为胡贝,他的左边身着装甲兵制服的是西肯纽斯,右四似为施特拉赫维茨。

图13-33 摄于1942年5月25日的“弗雷德里克”作战期间,胡贝(左)正与首席参谋军官穆勒中校 (Dietrich von Mueller) 讨论作战计划。

图13-34 摄于1942年7月向斯大林格勒推进的途中,胡贝装甲师借助烟雾的掩护攻击苏军的反坦克阵地。

图13-35 摄于1942年8月7日的“卡拉奇坦克战”期间,第16装甲师的坦克编队正向苏军位于别列索夫斯基 (Beresovski) 的坦克集结地进攻。

图13-36 摄于1942年8月,第16装甲师跨越顿河的情形。图中的37毫米反坦克炮 (最前面的似为50毫米反坦克炮) 属于第16反坦克炮营。

图13-37 摄于1942年8月,正向伏尔加河畔全力冲去的德军III号坦克。

图13-38 这是一张著名的照片,可能摄于1942年8月第16装甲师向伏尔加河挺进的途中。图中手持望远镜者是第4航空队指挥官里希特霍芬上将,装甲指挥车上戴眼镜的是胡贝。

图13-39 摄于1942年8月末,德军轰炸后的斯大林格勒城冒起的浓烟。

图13-40 摄于1942年8月末,胡贝设在山沟里的前线指挥部,图中的车辆均做了相应的伪装。

图13-41 摄于斯大林格勒战役期间,德军士兵正在等待进攻信号,背景是一辆IV号坦克。

图13-42 摄于斯大林格勒战役期间,一个德军士兵把守着一处机枪阵地,居高临下地控制着所谓的“奥尔洛夫卡 (Orlovka) 峡谷”。

图13-43 摄于1942年9月15日,升任第14装甲军军长的胡贝向第16装甲师告别。图中右侧的军官是第16摩托化步兵旅旅长阿伦斯托尔夫 (Hans-Adolf von Arenstorff) 上校 (11月担任了第60摩托化步兵师师长,后在斯大林格勒被俘)。

图13-45 摄于1942年9月15日胡贝向第16装甲师告别之时。图中正中是胡贝,右一为阿伦斯托尔夫上校,左为首席参谋军官穆勒中校。

图13-47 接替胡贝出任第16装甲师师长的安格恩将军,他在1943年2月2日在斯大林格勒包围圈内自杀身亡。

图13-48 摄于1942年底,左一为苏军第65集团军司令员巴托夫(P.I. Batov)上将。他的集团军隶属于罗科索夫斯基的顿河方面军,在斯大林格勒反击战中发挥了关键作用。

图13-49 图中前排中为苏军第62集团军司令员崔可夫。他的第62集团军堪称斯大林格勒城内战斗的中流砥柱,后被改称为第8近卫集团军。

图13-50 摄于1942年12月末,苏军战士在斯大林格勒城内的堑壕中作战。

图13-51 摄于1943年1月,保卢斯上将 (前右) 在第16装甲师视察时遭遇空袭,他正在师指挥部外仰视天空,在他的右后方是第16装甲师师长安格恩。

图13-52 摄于1943年2月,第6集团军被俘的将校们,左一和左二分别为第295步兵师师长克费斯 (Otto Korfes) 少将和首席参谋军官迪瑟尔 (Gerhard Dissel) 上校,左三为第4军军长普雷费尔 (Max Preffer) 将军,左四是第51军军长塞德利茨,余者不详。

图13-54 摄于1943年5月的西西里岛,里希特霍芬元帅视察该岛的防务。左二为奥斯特坎普 (戴白帽者),左四为里希特霍芬,正中为吕措上校。

图13-55 摄于1943年初夏的西西里岛某处基地,图为JG-53联队的一架Bf-109G战斗机。

图13-56 摄于1943年7月11日西西里岛的戈拉 (Gela) 港,英美盟军已开始登陆,图为美军驱逐舰“罗恩”(Robert Rowan) 号被Ju-88轰炸机命中后爆炸的情形。

图13-57 摄于1943年夏的西西里岛战役期间,德军正在海岸进行顽强抵抗。

图13-58 摄于1943年7月的西西里岛战役期间,凯塞林 (前左) 与胡贝 (前右) 正在前线年夏的西西里岛战役期间,胡贝当时统领所有德军地面部队和高射炮部队。图中他正与下属交谈,此战之后他获得了“西西里将军”的称号。

图13-60 摄于1943年8月,西西里岛战役中胡贝的两位主要对手——蒙哥马利和巴顿。

图13-61 摄于1943年8月8日,左为美军第1步兵师新任师长胡布讷 (Clarence R. Huebner) 少将,右为前任师长艾伦少将。胡贝手下的第15装甲掷弹兵师曾给第1步兵师造成了重大伤亡,巴顿和布莱德雷非常生气,解除了艾伦及其副手小罗斯福准将的职务。

图13-62 摄于1943年8月中旬,美军正沿着崎岖难行的路基追击胡贝撤退中的部队。德军在撤退中炸毁了几乎所有道路和桥梁,成功延迟了对手的追击。

图13-63摄于1943年8月14日,一辆向墨西拿匆匆撤去的德军半履带车从一座桥上摔下,落在了干涸的河床上。德军士兵的坟墓就在半履带车旁不远处。

图13-64 摄于西西里岛战役结束后,一名美军士兵在墨西拿向对岸的意大利本土嘹望。

图13-65 摄于1944年夏末,半履带装甲车上的德军正在向港口外嘹望和观察。

图13-66 摄于1942年8月23日,第14装甲军军长胡贝赶到第16装甲师驻地,参加纪念进攻斯大林格勒一周年的活动。

图13-67 摄于1943年9月初,第16装甲师第2装甲团的IV号坦克 (Ausf. J) 编队正向萨勒莫方向开去。盟军很快将在这里登陆,第16装甲师和“赫尔曼·戈林”装甲师未能阻止对手的登陆和桥头堡的扩大,第16装甲师师长西肯纽斯少将作为这一失败的替罪羊遭解职。

图13-68 摄于1943年11月,被胡贝替代的原第1装甲集团军指挥官麦肯森(左),右为他的参谋长温克少将。

图13-68-A 摄于1944年初,第1装甲集团军指挥官胡贝 (左) 与参谋长温克少将在讨论作战方案。

图13-69 摄于1944年2月的“科尔逊-切尔卡瑟”战役期间,德军装甲部队展开救援作战的场景。

图13-70 摄于1944年2月的“科尔逊-切尔卡瑟”战役期间,党卫军“维京师”所部正向雷相卡附近的第1装甲师靠拢。

图13-71 摄于1944年2月末,胡贝(右)向第16步兵师首席参谋军官贝尔(Bernd von Baer)中校颁发骑士勋章。

图13-72 摄于1944年2月末,从“科尔逊-切尔卡瑟”包围圈中逃出的德军正向西面赶去,这两个军的部队将在东线德军作战序列上至少消失一段时间。

图13-73 摄于1944年3月上旬,南方集团军群指挥官曼施坦因、第1装甲集团军指挥官胡贝和参谋长温克少将正在研判即将出现的“卡缅涅茨—波多利斯基”包围圈。

图13-74 摄于1944年3月末,第1装甲师的步兵正在警戒压缩包围圈的苏军。

图13-75 摄于1944年3月末的“卡缅涅茨—波多利斯基”包围圈内,德军防线上的重型反坦克炮构成了防御的中坚。

图13-76 摄于1944年3月末第1装甲集团军向西突围之时,图为第1装甲师的装甲车和突击炮正准备出发的场景。

图13-77 摄于1944年3月末,胡贝第1装甲集团军所部准备向西突围。

图13-78 摄于1944年3月底4月初,向西突围中的德军坦克正在作战中。

图13-79 摄于1944年3月底4月初,德军突击炮正在向西突围的作战中。

图13-80 摄于1944年4月初,胡贝装甲集团军的一辆III号喷火坦克正在向目标大发。

图13-81 摄于1944年4月初,胡贝手下的第1装甲师部分官兵正在运送补给。

图13-82 摄于1944年4月初,胡贝手下的第11装甲师官兵正顶风冒雪地向西突围。

图13-83 摄于1944年4月初,劳斯 (Erhard Raus,左) 将军的第4装甲集团军负责接应向西突围的胡贝装甲集团军。图为劳斯与第8集团军参谋长施派德尔将军在交谈。

图13-84 摄于1944年4月中旬第1装甲集团军突出重围之后。曼施坦因在3月30日被解职,接替他的是莫德尔元帅,几天后南方集团军群改称“北乌克兰集团军群”。图为莫德尔视察第1装甲集团军所部时所摄,右二为莫德尔。

图13-85 拍摄时间不详,可能是1944年4月中旬,胡贝正与下属军官交谈。

图13-86 摄于1944年4月20日的希特勒生日当天,他正在众人围观下浏览生日礼物。胡贝在这天是他的贵宾。

图13-87 摄于1944年4月20日,希特勒向胡贝颁授第13枚钻石骑士勋章。

图13-88 摄于1944年4月20日,获得钻石骑士勋章后拍摄的彩色标准照,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张照片,稍后即死于飞机坠毁事故。

图13-89 摄于1944年4月26日,希特勒在为胡贝举行的国葬葬礼上行举手礼,陆军将领中身后能获得这种待遇的极为罕见,足见希特勒对胡贝的欣赏和信任。

图13-90 摄于1944年4月26日的胡贝国葬葬礼,希特勒和所有内阁成员均出席了葬礼,此外还有身在柏林的诸多将领出席,图片正中的就是希特勒。

图13-91 摄于1944年4月26日,图中前排从左至右依次为中央集团军群指挥官克鲁格元帅、党卫队首脑希姆莱、海军总司令邓尼茨元帅、最高副统帅凯特尔元帅。

图13-92 胡贝将军位于柏林伤残军人公墓里的墓穴,图片摄于2008年2月末

4月20日,希特勒在贝希特斯加登授予胡贝第13枚钻石骑士勋章,同时晋升其为上将。接着就发生了本文开头所述的坠机事件,希特勒不顾劝阻,执意在4月26日飞往柏林参加爱将的国葬葬礼。据说,希特勒还极罕见地亲致悼词。来自第16装甲师的老兵组成的荣誉卫队护卫着棺椁,3位元帅、5位上将和17位中将陪伴在侧,将胡贝护送到柏林郊区的“伤残军人公墓”。胡贝在这里长眠,陪伴他的是普鲁士-德国历史上的著名战将和英雄们。

当代军事历史学者纳什在《地狱之门》一书中曾这样写道:“当1944年4月21日胡贝上将……死于飞机坠毁事故时,东线德军失去了一位真正高效的军事指挥官……胡贝是德军在战役层面的机械化战争的最后力行者之一,随着他的离去,苏军将会发现他们在完成1944年夏季的任务时要容易得多。”

后人的这种评价可能并不过誉。胡贝离去了,先他而去的还有在东线阵亡的儿子和死于柏林轰炸的女儿。他体验过斯大林格勒城下的地狱烈火,品尝过西西里岛胜利撤退的喜悦,更因史诗般的突围成为德国战车上最熠熠闪光的辐条之一。他曾以自己的勇敢无畏和无双智谋为德国战斗。但是,一个不容回避的问题是,他的一切努力到底所为何来?最多也就是为败局已定的德国争取到一些喘息的时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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